情感陪护怎么收费(养老院收费价格表)

钱磊试情感

最近,我的心里特别烦,特别烦。

俗话说:女人心,海底针。陈总这女人真是海底的针,让我捉摸不透。她一会儿对我笑脸相迎,一会儿对我冷若冰霜。我多少次旁敲侧击,可她却装聋作哑;我一天不去找她,她就电话不断。这种不拒绝又不接受的态度,让我这个暗恋她很久的痴心汉子烦不胜烦。

陈总是我们公司的总经理,是一个漂亮而又十分干练的女人。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了,却依然丰姿绰约,风采迷人。去年,陈总与丈夫离婚了,至于什么原因我们不知道。陈总离婚后,公司里包括我在内的一帮单身男人跃跃欲试,有事没事地向陈总献殷勤。倒不是因为她是富婆,而是因为她是一个漂亮能干、气质优雅的女人。她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之间,都散发着成熟女性的韵味和魅力,令人赏心悦目,陶醉不已。这样的女人,怎能不让单身男人趋之若鹜呢?

对于公司里的这一帮竞争对手,我一点也不担心。因为论长相,我也算是帅锅一枚;论学历,我也是名校毕业;论能力,我们办公室是先进科室。而且我是办公室的主管,工作中与陈总的接触比较多。我坚信近水楼台先得月,我对拿下陈总充满了信心。

可是,无论我怎样努力,我和陈总的关系却没有一点进展。所以,我的心里特别烦,特别烦。

那天夜里,我正在做着好梦。在梦中我向陈总表白了,陈总害羞地笑着,正要回答我的时候,一声急促的手机铃声把我从梦中吵醒了。我拿起手机正想把对方大骂一通,可睁眼一看,电话是陈总打来的,我赶紧按下了接听键。

电话里传来了陈总有气无力的声音:“小周,我好像病了,你能过来一下吗?”

我连忙回答说:“陈总,你等着,我一会就到。”说完,立马穿上衣服,赶往陈总家。陈总有病,第一个想到的是我,说明她心里有我。我的心上人病了,我哪敢怠慢。更何况她还是我的上司呢!

陈总离婚后,五岁的儿子与她的父母一起生活,她自己住在城中的一套大平层里。我急匆匆地赶到陈总家的时候,只见陈总嘴唇干裂,脸色潮红,不停地咳嗽着。那样子让人十分担心。我摸了摸她的额头,热得烫手。我连忙说:“陈总,你烧得厉害,得赶紧去医院。”

说着,我不由分说,赶紧把她扶下楼,上了我的车,赶往医院。

护士一量体温,陈总高烧竟达39.5度。医生怀疑是急性肺炎,立即开了处方,一会儿就给陈总吊上了水,又做了降温处理。陈总不停地咳嗽着,那难受的样子让人十分揪心。

我守在陈总的病床边,一会儿给她喂水,一会儿给她额头敷上凉毛巾。一有情况就去找值班医生。

陈总看我疲惫的样子,让我回去休息一会儿,到天亮再来。可陈总吊着水,我哪能离得开呢?

于是,我说:“陈总,我没事。以前赶案子不也常常熬通宵吗。”

吊了半夜的水,陈总的烧退了不少,感觉也好了一些,可是身体仍然很虚弱。

第二天一早,护士来抽血检查,然后又做了CT检查,最后确诊陈总患了肺炎,得住院治疗。我跑上跑下,忙前忙后,办好了住院手续。我让陈总安心治疗,公司的事就不要操心了。

早上,公司的几个副总都来了,他们让陈总安心治病,有重要事情他们会打电话来请示。临走时,他们问陈总要不要找个女员工来照顾她。

我没等陈总回答,连忙说:“不用,不用!我对陈总的病情比较熟悉,还是我留在这儿照顾她吧。”

副总们征求陈总的意见,陈总看了我一眼,点了点头。说:“办公室的事情你们安排一下。”

此后,陈总每天都要吊几袋水,从早上一直吊到中午。我一直守在陈总的身边,给她喂水,喂药。给她削水果。给她讲笑话,逗她开心。

后来,陈总的烧是退了,可仍然咳嗽,身体很虚弱。吊水时上洗手间很不方便。我就买来了尿盆,让她就在床上解决了,然后我给倒了。每当此时,陈总的脸就会红得像苹果,显出很不好意思的样子,可是又没有办法。

生病期间,陈总胃口不好,每顿饭都吃得很少。我就利用下午陈总不吊水的时间,回出租屋为她做可口的饭菜。炖鱼汤、鸽子汤给她补身子。没想到陈总吃我做的饭菜吃得挺香的,我开心极了。

那天,陈总一边吃饭,一边对我说:“小周,你啥时学的这一手,以后你也教教我吧。”

我说:“不用,你忙公司的大事。只要我会做就行了,我保证你每顿都能吃上可口的饭菜。”

陈总知道我话里有话,有点害羞地低下了头。

后来,陈总精神稍微好了一点,她要自己去洗手间。可毕竟身体很弱,刚走几步差点摔倒了。我赶紧上前把把她扶进洗手间,然后在门口等她。过了一会儿,陈总在里面生气地说:“小周,你这个白痴,人家一只手怎么弄呀?我进去一看,陈总的吊针里回了好多血,我心疼极了。此后,我就不敢让她一人在里面了。

那天下午,我问陈总晚上想吃的什么,我好回去做。陈总一听,十分生气,说:“你一天到晚就知道‘陈总’‘陈总’的,烦死人了。我没名字吗?我叫陈霞!”

我莫名其妙,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这么叫的,陈总也从来没有嫌烦过呀,她今天生的哪门子气呢?再说了,哪有员工对老总直呼其名的呢?

陈总见我愣在那里,知道刚才自己发了无名之火,连忙解释说:“小周,这不是在公司,叫‘陈总’多生分啊。以后,就叫霞姐吧。”

我一听这才松了一口气,连忙说:“知道了,陈总。不,知道了,霞姐。”

陈总“嗯”了一声,开心地笑了。

有一次,我喂陈总稀饭的时候,陈总吃着吃着眼泪就流下来了。我吃了一惊,连忙问道:“霞姐,你怎么啦,哪里不舒服?”

陈总摇了摇头,然后握住我的手说:“小周,你真好!”

看到陈总这个样子,我有点受宠若惊。

过了一会,陈总泪眼婆娑地说:“前夫和我结婚五年,他只顾自己吃喝玩乐,从没像你这样对待过我。我生孩子的时候,他还在麻将桌上。如果他有你十分之一对我好,我们就不会离婚了。”

我说:“霞姐,别难过了。忘掉那些不愉快的过去,重新开始吧。会有人真心爱你疼你的。”

陈总仰起头,问我说:“在哪?”

我犹豫了一会儿,最后鼓起勇气,说:“远在天边,近在眼前!”

说着,我低下了头,不敢看陈总。我说得这么明白,深怕她会揍我一顿。

陈总听了,没感到什么意外,只是说:“你是个好男人。”

我一听,心里很是不满。陈霞,你这是什么意思?你到底是接受还是不接受,得给个准话呀!不过,陈总说我是个好男人,还是让我挺开心的。

经过一周多的精心治疗和我的悉心照顾,陈总的肺炎终于痊愈了,体质也基本恢复了。

出院那天,陈总挽着我的手走出了病房。回到陈总家,我把一切安排妥当,然后就准备告辞了。我要赶到公司,因为办公室有一大堆事儿等着我呢。

就在这时,陈总把一串钥匙放在我的手上,然后含情脉脉地对我说:“周,这是家里的钥匙。从现在起,你就是这个家的男主人了。

陈总说着,就扑进了我的怀里,紧紧地抱住了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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